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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凰】凤凰台十五·仙游宫

琰皇过生日上篇,又有人想搞事情啦,宫斗大戏ing,满满的都是套路。

PS:@酸菜仙鱼 姐姐我俩出现打了个酱油!

前文

                            

    十一  十二  十三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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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游宫是帝都近郊四大避暑行宫之一,原本是座皇家佛寺,后扩建为离宫,因是春秋时弄玉与萧史成仙之地,故文帝名之曰“仙游”。这里三山环抱,一水中流,峰峦叠翠,飞泉奇绝,盛夏处之,宛若高秋。虽然规模不大,但胜在殿宇巍峨,风景优胜,皇帝选择此地避暑的用意很明显——就是不想带太多人,以免扰了皇后的清净。
没了那些人天天来“道喜”,霓凰心情自然舒畅极了。每日只陪伴萧景琰处理政务,暇时弹琴对弈、品茗论道,到了日暮便去看望昭圣太皇太后——宗圣宫坐落在黑水对岸,两宫之间亦有复道相连——每当帝后携手凌空而过,宫人莫不感叹龙章凤姿,宛若神仙眷侣,恰如萧史弄玉一般,佳偶天成。
转瞬临近千秋节,萧景琰提前赏赐了群臣,诏令自本月二十八起休假三日。他的本意是想清静一次,太皇太后却说虽取消了国宴,家宴万不可少,她也甚是想念儿孙们,今年恰好人又齐全,就都召至行宫里一起给小七庆生。因霓凰有孕,太皇太后怕她劳累,就交给了两位孙媳越太妃和纪王妃去操办。

越太妃从前并未协理过六宫,没什么经验,只能做宫内简单的事,外面统归了纪王妃崔氏。纪王是个只爱风花雪月的妙人,府中的歌舞虽比不上教坊,在帝都也颇有盛名。纪王妃便琢磨着让自家舞伎表演,又花重金请了才华出众的雅士,如中书舍人陆一魁、翰林学士顾维邦、虞采薇与虞先姐弟俩等人到行宫,填些新词给陛下祝寿。
然而越太妃发现纪王妃请来的不止文人骚客,还有不少名门闺秀。
原来自去年促成了南安王萧景原和左仆射李林的孙女李常茹的姻缘以来,纪王妃便在长安做媒届声名鹊起。从前皇家子弟不直接娶妻,但皇帝陛下迎娶霓凰郡主开了先例,诸位亲王都准备册立王妃,年初怀王萧景礼便与山东五姓中的郑氏结了亲。
亲王之中,尚有献王、宁王未曾娶亲,皇族中还有十几位年轻的郡王、世子;而皇后有孕,皇帝总需要人伺候,纳妃似乎是板上钉钉。趁着千秋节皇室齐聚的机会,仕宦名家纷纷求到纪王妃,争取能让自家女儿在圣上和王爷们面前露露脸,即便做不了嫔妃,能当上王妃也不错。
纪王妃向越太妃说明了此事,越太妃大为赞同:其一她的儿子献王萧景宣比陛下还大五岁,也是时候挑选王妃了;其二她的外甥女张莲心早有入宫之意,去年皇帝选后时第一轮就被莅阳大长公主从候选人中除名,她深以为憾。
纪王妃也有自己的打算:她有个娘家侄女年近三十仍待字闺中。听族人说起这崔乐娘眼高于顶,她又不像霓凰郡主那般有才有貌。纪王妃暗自伤神,又无法推辞,乃思量着设法把她嫁给某位王爷做个媵妾。
纪王妃担心崔乐娘不够貌美,越太妃也害怕莅阳大长公主再次从中作梗。细想昭圣太皇太后素来喜欢孩子,两人一拍即合,决定带着崔乐娘和张莲心去宗圣宫,先讨得老祖宗的欢心。
她们在九华殿前正遇上晋阳大长公主泛舟而来。公主正在为女儿找婆家的事早已传开,崔乐娘和张莲心起初还担心赵三娘是个劲敌,如今见了面,一个认为她不如自己家世高教养好,另一个看她没有自己美貌,完全不将她放在心上。

三位年长的命妇都知彼此的心思,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心照不宣地进了殿门。
太皇太后正和孙女莅阳公主说着玩笑话,许太妃侍立在旁。越太妃领了众人磕头行礼,太皇太后觑着眼看着几个年轻女子,“这些都是谁家的孩子啊?”
越太妃上前道:“皇祖母先别问,只说好不好?”
太皇太后招手让她们走近些,一个个细瞧了,最后拉着张莲心的手,向越太妃道:“生得倒齐全,跟你差不离。”
越太妃笑道:“皇祖母说笑呢,我哪比得上鲜花一般的小娘子?”
莅阳公主和许太妃对视一眼,都会心一笑;晋阳公主见风头都被越太妃抢尽了,心中咬牙切齿,面上却半点不敢显露;纪王妃则是不动声色,平静地饮茶。
张莲心见太皇太后欢喜,又欲奉承姨母越太妃,遂道:“谢太皇太后夸奖,臣女不过蒲柳之姿,太妃才是国色天香,艳绝天下呢!”
“国色天香?艳绝天下?好大的口气!”一个年轻锐利的女声自珠帘后响起,“越太妃,皇后殿下还在这里呢!”
“景宁!”
讽刺越太妃的是永宁长公主萧景宁,先皇的幼女,虽是下嫔所生但由言皇后抚养,和如今的穆皇后关系非常好。长公主自出嫁后就不住在京城,这次是为了七哥的寿辰特意回来的。
越太妃这才注意到隔间里有人,除了长公主,皇后和萧景睿也在,三人在陪齐国大长公主玩叶子戏。
皇后扶了齐国大长公主走出来,众人忙行了大礼。皇后示意她们免礼入座,自己坐于太皇太后身侧。

纪王妃介绍这是某某,霓凰将三人各称赞了一番:“张娘子艳若桃李,蕙质兰心;崔娘子明眸皓齿,气质出众,有世家风范;至于三娘,多日不见,你倒是越发地清纯温婉了。”
三人忙叩首谢恩,霓凰命宫女赏赐了些首饰香料。齐国公主见香料是很名贵的瑞龙脑,道:“凰儿,这些东西,你留着自己用呗。”
莅阳公主笑道:“姑母,霓凰现在是用不上这个的。”
霓凰又拿了个香袋,“太奶奶,您闻闻这个?”
 “嗯,我喜欢这个味道!凰儿,还是南边的香最好!”
皇后把话头引到了香料上,众人皆顺着说下去。插不上话的赵三娘唯唯诺诺地垂首在一侧,而崔乐娘和张莲心只盯着皇后看:她艳兰的衣裙上用银线绣着白牡丹和凤凰图案,头上梳着圆环椎髻,鬓边斜插着花丝银凤步摇,耳后的花钗也是银质,正与身上的白色图案呼应。脸上也一改浓厚的红妆,画着过时已久的青黛,眉间贴着一颗珍珠,花钿面靥全无,似乎唇上也未曾施脂。二人不由自主地扯着自己大红大紫的襦裙,心道皇后怎么改了性,打扮的清丽低调了。
霓凰与众人说笑了有小半个时辰,便起身告辞。太皇太后孩子气地怨怪道:“丫头,都不肯陪太奶奶多坐一会儿吗?”
“小七要下朝了。”齐国大长公主凑过来说:“母亲,您的宝贝重孙脾气急,等不得要见他娘子呢!”

大家一时笑了起来,太皇太后便放霓凰去了,萧景宁和萧景睿也跟了出来。
宫人们簇拥着三人走在复道上,萧景睿道:“姐姐,你真的认为那三位小娘子很好看?”
霓凰看着他,笑而不语。
“睿弟不必这样委婉,我也觉得姐姐太抬举她们了。”萧景宁评价道:“赵三娘寡淡地过目即忘;越太妃的外甥女倒有几分颜色,可身子那么瘦,下巴那么尖,又不会说话,太小家子气;至于那清河崔家的,嗯,她的牙倒是挺可爱的!”
霓凰和景睿都笑起来:“你这一张嘴啊!”
萧景宁收起笑容,正色道:“我听许太妃说,她们来拜见太奶奶,是想让七哥纳妃呢?虽说这几个不怎么样,可一直有攀龙附凤的……”
萧景睿也说道: “我母亲也说,皇家讲究多子多孙!”
“父皇当年那么宠母后,不也是定时选新人嘛!”萧景宁叹道:“不过姐姐,只要你不准,她们就休想摸到永世宫的门!”
霓凰停住了脚步,望着天边的浮云,道:“景宁说的对,我绝不允许七哥纳妾!”

重云殿内,萧景琰正在擦拭马球杆,他回想着刚刚的“奇遇”:想必是早已摸清了他的必经之路,有个女子“恰巧”出现在回廊尽头,看到他快步驱前行礼。
萧景琰见她梳着高耸的宝髻,本欲不让她跪。她扭扭捏捏地非要下拜,头上插着的钗簪梳胜哗啦啦地掉了一地,爬起来时又不小心踩到了自己墨绿色的曳地长裙,惹得千牛卫们忍不住掩面大笑——那帮小子从未见过谁在君前这般失仪。
萧景琰则淡淡道了声“去吧”,忍着没有再看一眼她可笑的模样,才勉强保住了帝王的威严。
然而此时想起,终是忍不住大笑出声。
熟悉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萧景琰忙管理住表情,头也不回地招呼着:“你回来了。”
霓凰心中一动,突然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说一句傻话:“萧郎,你是我的。”
“傻凰儿!”萧景琰转身抱住她,道:“谁敢说不是,我就把他扔到岭南去!”
他的庶母婶娘数次暗示后宫该添几个人,他只装作听不懂糊弄过去。而她们岂肯善罢甘休,必定去劝说霓凰要做个端庄的贤后——世人就是如此,明明是他不想纳妾,偏偏要怪霓凰悍妒。
他的娘子也确实霸道:“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是,皇后殿下。任凭她们如何倾国倾城,我只要我的小凤凰。”他浅吻着她的发心,手放在她的小腹之上轻柔的抚摸着:“娘子,你安心照顾自己和孩子,外面的事我自会处理,我保证,今后没人敢觊觎你的夫君!”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七哥待我真好!”霓凰仰头与他四目相对,萧景琰发现她怀孕后脸部圆润柔和了些,此时越发显得娇俏可爱,他的眼神不禁痴迷起来。
“七哥看什么,又是我的脸不好看吗?” 
“好看!素妆淡眉别有风情!”他微笑道:“嗯,朕只是担心,过不了多久,西市的胭脂卖不出去了!”
霓凰被他逗笑了:“希望粟特商人们不要怪我才好!”

用过午膳,霓凰沐浴后躺在榻上,身体十分困倦就睡着了,萧景琰在旁给她打了一会儿扇,到未正时刻动身前往扶桑海,他与王爷们约了马球。
扶桑海是拓宽黑水水面围成的人工湖,湖上烟波浩渺,岸边郁郁葱葱,倒有些蓬莱仙境的意味。击鞠场建在湖心岛上,有廊桥与岸相通,四面临水,虽时在盛夏,一场球下来倒也不觉得热。
参赛之人均是皇帝的兄弟子侄,也无心分出胜负,赛后皇帝令各赐锦缎十匹,诸王齐齐称谢。因晚间太皇太后处还有盛筵,皇帝命备了清酒,依年纪辈份在清溪旁席地而坐,效仿古人曲水流觞,饮酒取乐。
纪王妃听说皇帝与诸王在湖心饮宴,打算进献些诗章以助酒兴。一班文人得王妃之命皆欣喜不已,只有虞采薇虞先姐弟未到,宫人回报说虞娘子午睡刚醒,正在梳妆打扮。
纪王妃暗道这女子真是不识抬举,打发了人叫她不必来了。虞采薇也毫不在意,仍然不慢不紧地描眉画眼。
虞先在她身旁道:“我们收了王妃的润笔费,总要做些事的。”
“不是为歌舞填了新词吗?”她对着铜镜点着面靥,“陛下喜欢听谏言,不爱奉承之语,我们跟去凑热闹,只会让他徒生厌恶!”
虞先倒了杯茶一口饮尽,“阿姐看的透彻又如何?人家都说你聪慧能干,与皇后交情甚好,可混到现在还是七品官呢?”
“那是你姐志不在此。”虞采薇道:“每旬入台两次,闲时郊游读书。'既无衣食牵,又少人事拘'。对比日夜案牍劳形的宰相尚书,不是逍遥自在得多吗?”
虞先撇撇嘴:“哎,本来我以为你是颗大树,现在看来还是安心熬年头吧。”
“幽州散人,如果你专注写传奇,说不定成就更大!”他姐姐转过头,指着自己的脸:“这个妆怎么样?”
她画着平直的罥烟眉,将面靥点在鼻翼两侧,形如眼泪。虞先错愕了半晌,憋出一句话:“汉有孙寿作啼妆,你这个可以称作泪妆!真……挺有个性的!”

正如这姐弟俩所料,皇帝读了那些歌功颂德的篇章皱起了眉头,他语带讥讽地说:“朕登基不过两年有余,便可以比拟尧舜了?如果做个明君这般简单,历代帝王何必劳神焦思?卿等皆饱学之士,何必做这些阿谀奉承的勾当?”
纪王妃一听风头不对,连忙示意中书舍人陆一魁跪下:“是臣等浅薄,陛下恕罪……”
“陆一魁,朕第一个就想说你。”萧景琰的语气甚是凌厉,“先帝在时,你就时常一副媚上之态。朕也屡次三番提醒过你,哪知你是半点都不改。中书省掌制诏重责,若都像你这般唯唯诺诺、曲意逢迎,如何能尽职尽责?这个中书舍人,朕看你也不必做了!”
陆一魁大惊失色,抬头却对上皇帝冷漠的眼晴,顿时萎顿在地,艰难说道:“微臣知罪,谢陛下……”
萧景琰挥手让他退下,扫视了一圈,又道:“朕惩戒陆一魁,意在告诫诸位,忠于职责、安守本份,别成日里只想着揣摩朕意、献媚邀宠!若朝廷养成溜须拍马的不正之风,朕就是一代昏君,你们也是一代佞臣!”
在场之人皆长跪作揖,齐声道:“臣等明白!”


萧景琰领着众人又行了几轮酒,觉得有些闷热,遂起身想到外面走走,坐在他身边的几位也站起来,跟在后面。
几个人站在廊桥上聊天吹风,隐隐有歌声传来,歌的是前魏陈王的名篇《洛神赋》:翩若惊鸿,宛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萧景琰冷笑了一声,站在他身边的萧景宏张望着,道:“七哥,在前面那个亭子里。”
皇帝的侄儿琅琊王萧启章才十五岁,还带着孩子的好奇心,拔腿就要过去看看,其余四人只得陪他过去。
果然,在水边的沉香亭里,有一红衣女子正在弹琴唱歌,另有个身着紫色华服的女子随着歌声起舞。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她们对这群人的到来浑然不觉,依然卖力地表演着,萧景琰等人也饶有耐心地看她们演完。
曲终之时,那紫衣女子突然转了一圈,用力将头上的浑脱帽甩出去,露出散乱的长发。萧景琰想起似曾相识的一幕,心头浮起“东施效颦”四个字!萧景宏看到那女子风中凌乱的头发,早已忍不住哈哈哈地笑起来。
红衣女子见萧景宏笑话她的姐妹,起身走到他面前,倨傲地说:“这位郎君,你似乎觉得我们的歌舞难登大雅之堂?”
萧景宏道:“你说的对啊,就是难登大雅之堂!”
“你!”那女子还要争辩,却被萧景宏打断:“你什么你?一个歌女,怎么不懂规矩,不好好在梨园练功跑到这里来卖弄!”
“好了,十四弟!”萧景琰终于开了口。
怀王萧景礼皱眉走上来说:“陛下在此,你等还不行礼。”
两个女子连忙跪下,娇滴滴地道:“拜见陛下,我们在此练习歌舞,不知陛下驾到,臣女有罪,请陛下责罚……”
萧景琰微微颔首道:“既然有罪,当然该罚!” 

“七叔!这两个小娘子跪在硬石板上多可怜啊,不如让她们先起来吧。”站在皇帝身旁的萧启章怜香惜玉地说。

他是祁王的别宅妇所生,年纪虽少却跟他父亲一样风流多情,他说完就要上前拉那紫衣女子起来。
萧景琰瞪了不争气的侄儿一眼,萧启章赶紧缩回去。
“既然琅琊王求情,你们先起来站好!”
献王萧景宣喝得晕乎乎,见了漂亮女子就想调戏,他一把上前扯住人的袖口就要往怀里抱:“美人啊!你叫什么名字?你人长得美,舞跳得可一般了。要不到本王府上来,本王亲自教?” 

“二叔,你快住手!”萧启章见那舞姬可怜巴巴的样子,顿觉十分心痛,“你看她都快哭了,你忍心欺负这样的弱女子吗?”
“弱女子?”萧景宣冷冷道:“以色侍人的主,装什么清高?一个舞女,跟了本王难道还委屈她了?”
萧景宏努力憋着笑,假装东张西望地看风景;萧景礼则在心中哀叹,二哥和侄子如此放浪形骸,真是丢皇家的脸面。
“二哥要是喜欢,就带回去吧!”萧景琰不动神色地说:“启章,红衣的那个,赏你了!”
两人大惊失色,身子一软便跪倒在地:“陛下不要,我们……我们不是舞女……”
她们赶紧自报家门:红衣的是崔乐娘,紫衣的是张莲心,萧景琰讽刺道:“世家之女,就是这样的教养?”
两人趴在地上,涕泪横流,不住地哀嚎:“陛下……陛下恕罪!”
萧景礼忍不住教训她们:“怪不得皇兄误会了,侯府千金自然应该守礼!怎么这般不知廉耻,做些妖姬般的狐媚之举?你们看看皇后殿下,看看朝中的女官们,什么叫气度雍容,有大家之风……”
他正在喋喋不休,纪王妃一路寻来,见她们闯了大祸,心中大骇,连忙提裙跪下:“是妾管教不严,请陛下恕罪!”
“王妃起来吧!”萧景琰也不与她多言,直接处置了:“朕的仙游宫不是肆意妄为的地方,先让她们跪上两个时辰!

落日余晖下,湖心饮宴的众人都散了,唯有沉香亭内两个女子仍然笔直地跪着,一动也不敢动。
扶桑池中的小舟上,赵三娘放下竹帘,入仓坐下,“母亲果然足智多谋!按陛下的脾气,那两个女人不会出现在寿宴了!”
“越氏想让张氏出风头,处心积虑地编了个舞!我会去给皇祖母说让你替她跳。”说话的正是晋阳公主,“景宣最喜欢会跳舞的美人!你准备好了吗?”

赵三娘得意地笑着:“母亲放心,这些天我一直在练,我自信比张氏跳得好得多!”
“好!”晋阳公主成竹在胸,“小仪,虽然你做不成皇妃,但母亲一定会让你当上献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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